深夜审问(下)冰火含彩蛋(1 / 2)
红烛已烧了小半,烛泪滴答落在卢斯卡残废的两腿上,紧致的屁股烫得殷红如血。奴隶双目紧闭,沉沉喘息,昆廷把冰块取来,贴在火热的股沟上,同时发现件好玩的玩儿,“原来你右边的屁股上有颗痣,你知道吗?”
“啊哈……”卢斯卡只顾得本能地收缩穴口,想要逃离,又想被填满,什么也回答不上来。
霎时间,原来漆黑平常的束带配合立体投影,转化成东垣旧民盟婚时用的红绸,高吊的前庭如闺女守贞的证明,躺在囍被上展开身体,待夫君解下红绸结,玩弄破处。
但卢斯卡早已不纯洁,仍处女膜已捅穿,菊穴口被斗场的犬主们抽烂了数千次,这种宛如检验玉体的尊贵时刻对斗犬来说便是羞辱。捆住前端的红绳渗出晶露,媚肉羞涩地龟缩回穴缝里,那颗小黑痣随着火红的肉团沉甸甸地动来动去,动来动去……
室内灯霞飞红,艳若囍绸,担当夫君角色的昆廷难得温情地把冰块倒进袋子里,放在烫得快要烧坏的淫贱妾奴肚上,待熔化了,冰水便如合欢被般盖着“她”……
“说吧,你为什么会沦为斗场的狗?”
盖过合欢被,却仍未奉茶,昆廷笑着摇头,转身悠悠沏东垣名茶,注进数年前拍卖得来的紫砂茶壶,汩汩水声,袅袅清烟,茶香与妾奴的体香氤氲窄室。
“我……”悬吊的玉茎和囊袋本就摇摇欲坠,快要撕裂,沉甸甸的冰块压下,把卢斯卡的话音也压得孱弱,“我原来是一位镇魂使大人身边的战士……两年前,我们遇险,那位大人的骑士身亡,他悲恸过度……”
昆廷把泡好的第一道茶慢悠悠地倒在卢斯卡的朱果上,溢出滚水淌过脆弱的凸点,流到压着腹腔的冰袋,冰火两重天的初体验让卢斯卡尖叫,“……啊!”
火辣的印痕清晰浮起来,卢斯卡心底的惶恐反而激得身下的狗棍子愈发膨胀,茶一直在不远烧着,他听见茶汤在壶里敲撞的水声,昆廷轻声说:“继续。”
“他、他觉得是我不够强拖累他的骑士……就把我偷偷卖到斗场,还出手干涉军方的审查,将我的档案写成任务期间失踪……下落、下落不明呃啊啊!”
卢斯卡的声音倏地高亢,超过九十度的热水浇在已射过一次的紫黑性器上,沿着睾丸淋漓而下,热辣地亲吻刚被冰块侍候过的股沟!
冰火相交折磨得卢斯卡的身体簌簌颤抖,剧变的温度刺激撩得斗犬的狗屌更硬更长,把绑住通道的红绳死结挤得愈来愈紧,只移下红豆大的龟头露出来,可怜巴巴地吸吮着,犹如夫主对不守妇道的淫荡妾奴的惩戒。
“他抛弃了我……啊哈、一弃就是两年!他一直报复般默默看着我像狗一样给人++凌虐!他他妈的很兴奋,我知道!我能感觉到,他射了,他对着我笑……”
兰德……
血气弥漫的斗场上,有金发的男人在笑,是兰德……
他认得兰德那对杏仁状的蓝眼睛,那个客人是兰德……
视觉在斗殴中飞旋,凌乱切割,喝采起伏的人群都是兰德,兰德,兰德……
他在,他一直想操自己。
卢斯卡又哭又笑,癫癫地吼道:“哈哈哈哈……守卫军的人知道我被困在这里,可是他们也觉得我太弱了,害死兰德的骑士!哈哈他们都讨厌我!不当我是同伴……任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昆廷手势极稳,优雅地往茶壶里注第二道茶,浇在被蓝冰袋盖着的腰眼上。冰块“咣当”一声,碰撞碎了,化开的冷水冻得那块红印起鸡皮疙瘩。
“没有人来找过你吗?”
茶汤又一次洒落,这次浇落颤巍巍的腿根上。卢斯卡的乳珠被茶烫得红肿激凸,连双乳也跟着肿胀,胸肌以下却是寒彻骨的冰被子,冰水浸润腹肌,唤醒那些甚少活跃的隐藏腺体,淅沥的凉气和汩汩茶汤彷佛在奴隶脑里漾成湖泊……
勒得变形的下体也有烫过的水痕,流过屁眼和腰椎,滴在鲜红蜡油重重迭迭的内摺小腿上。屁股被烛火烤了这么久,能拿去吃了……被夹在冰寒和火热之中进退维谷的卢斯卡胡乱地想。
“来找我……?”
又一粒冰块从掏去皮肉的颈椎冻至腰眼,没入屁股的缝沟,尖锐的温度变化让卢斯卡不堪重负般躬起身来,“啊啊啊……!”
灰白的眼睛透出无尽漆黑,躬起的上身如要反击的斗犬,疯狂而凌乱的压迫感欺近昆廷,“怎么没有?我妈妈四出打听,千辛万苦才在斗场找到我……”
他扬起巨大的嘲笑,头探近昆廷,像认气味的狗,一字一句嘶哑道:“她找到我,看到我被迫做那些不堪至极的事……然、后、疯、了。”
“整整两年!没有人来救我!所有人都不要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但他们都想我死!他们都想!”
捕捉到异常激动的脑电波和神格之力,颈后的机械翼传输出庞大的数据,卢斯卡身上的电子光纹倏地激活,灰色卷毛炸开来,身躯银白,蓝光大盛,与集中在下体缠结的红绸相映成趣。
把高杀伤力浓缩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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