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审问(下)冰火含彩蛋(2 / 2)
起的电波轻易割断红绸,卢斯卡像具把西垣的技术和东垣的风俗结合的性玩偶,骤然失去摆布地重重跌回床上。他故不上长时间悬吊的下体的剧痛反馈,可怜地扭动身体,挣扎靠近昆廷,流着泪,宛如血泣,字字悲恸。
“没有人爱我……我什么都没做错啊……”
过了许久,卢斯卡才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突然嘶哑地开口:“锡林……是那个东垣将领锡林吗?”
“嗯。”昆廷背对着他,收拾冰块和茶具,声音听不出情绪。
“让我见见他。”他哀求。
“可以。”
卢斯卡收缩多时的菊穴终于喷出浓浓肠液,正正浇在蜡烛上面,豆大的脆弱烛火终于被淋熄。
昆廷转过身,把遥控器关掉,所有春色红光,囍被红绸顿时消失,唯有床还是乱的,割得支离破碎的漆黑束带落在旁边。
昆廷欺身倾前,指肚抹去卢斯卡眼角的泪渍,先前锡林拿得西垣守卫军的许可令,调出来给他看的,战士卢斯卡.泰伦的真实档案清晰地印在脑海。
他得到证实,金眸如冰冷的果实,毫无变熟软化的迹象,轻哂。
“你装可怜,装得真像。”
?
快一个小时后,卢斯卡体内的改造品尝活跃起来。
没有鞭子,没有冰火折磨,肠道便咕噜咕噜地冒起润滑液,更要命的是,这款“mahanon”,欲望,改造方案喷出的润滑液使人酥痒至极,必须有东西插入才能至痒,不论是雄根、拳头、还是异物,使残忍的插入和侵犯逐渐变如海洛因般令人上瘾,无法抽身……
欲望之水又称生命水,使肠道湿润紧致,洗涤得如处男般,润滑液呈类似精液的乳白状,一阵阵荷尔蒙靡气从紧窒的洞口从扑出。经过穴口挤压浓缩,那靡气便显湿热而黏稠……
卢斯卡难受万分地绑在床上,双手死死抠紧床头,脚趾绷紧卷缩得发白,脑袋如被蚁咬般安静不下来,扭来扭去,双眼紧闭,脸上绯红成潮,滚烫的热汗全蹭在床上。
“哈啊……呼……”低哑的连绵呻吟从乾燥绯红的唇片中淌出,“操……我……”
卢斯卡迷离地睁开眼,看着昆廷朦胧的轮廓,“操我……”
这++该死的性冷淡!刚才的调教里竟然完全没有碰过后庭,害得现在%¥?####!!!
卢斯卡在心底骂翻了天。
不得回应,咬唇死静地在床上独自煎熬了这么久的小疯批终于爆发,沙哑冷笑,“那帮变态可是把我体内的水吹嘘成神只赐予的圣啊,镇魂使大人不进来尝一尝吗?”
“难不成还是个初?不对啊,你身上++有锡林将领的味道。”
大汗淋漓的奴隶在床上呲牙,用力收缩肛门,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记忆中被侵犯撕裂的惨痛滋味此刻便如甘露般叫他渴求。
“哈、哈啊、哈……你他妈的赶紧上!”他体内的灼热折磨无以复加。
昆廷拉出一张椅子,坐在他对面看书,抬眸,还是那句话:“不是你赶着上来求我,我就会要的。”
片刻后,他才走近,温暖的掌心压着卢斯卡的胸膛,“比起全身改造的奴隶,我还是更喜欢享用自然的战士。”
卢斯卡眼里的灼热来不及转换成嘲讽,就闻到一阵南瓜的甜香,怔怔地望着捧起粥喂到他嘴里的镇魂使。
“把粥吃完。”昆廷的清冷眉眼似没有半分动容,动作却轻柔。
“为什么?”
失去红艳的夜光灯,卢斯卡本便偏白的躯体更显灰白,如劣质的骨瓷,静待被丢弃那天,但他的瞎眼仍是疯癫而倔强的。
这个恒星上,没有人能使战士倔服,哪怕是双腿残疾的战士。
昆廷把橘黄暖色的南瓜粥喂到奴隶嘴里,“因为镇魂官的惩罚,和性虐,是不同的。”
--在这个恒星上,战士只会为镇魂官臣服。
【彩蛋:雷凌cp·直到成为骑士之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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