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质的少爷迟钝的流浪儿(4 / 7)
晚走,那样更隐蔽,至于原因,他可以装病。
到了夜晚,以往这个时间少爷都会叫我去他房间学习,但是因为明天公爵就要走了,所以他们要进行一些谈话。我带着用床单包起来的行李,看到床头柜里那个少爷送给我的刻有我名的蓝宝石,内心确实有羞愧,惋惜这颗蓝宝石就这样因为我的名字废了,但是更多的是即将解放的快慰。
我把蓝宝石放回盒子里,放到少爷床前的柜子里,希望他发现我走的时间更迟些。
我的心脏从未跳动的如此剧烈过,我看到庄园的大门正在打开,侍从恭敬地鞠躬,那位先生见我的呼吸声加重,笑着转头问我:“这么兴奋吗?”
我笑着点头,先生把身子坐正了,嘴角还浅浅扬着。
马车到了小镇,那个有无数欺负我和帮助我的人地方,让我头一次体会到了家一般的归宿感。
我非常感谢这位先生,跟他郑重地致谢后,我表示要下车,因为车门是有锁的,需要钥匙,却见他一动也不动,头还是被手支着看窗外,我侧过身想看他是不是睡着了,他空余下来的那只手突然抬起来,好像是撒了什么粉末,有一阵异香,在我意识模糊之前,我看见了他眯起来的绿色双眸。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有一墙透明玻璃的房间里,玻璃外的是那位帮助我出来的先生。
“先生?”我想问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本来坐着,可能是听见了我的声音,站起来走到玻璃前,看着我疑惑的表情。
“这是哪儿?”我问。
“我的实验室。”
“实验室?为什么我在里面。”我走到铁门前,推了推,无法推动。
“先生您要干什么?”我有点急了,用力地拉铁门,上面的把手已经有些锈了,我感受到了皮肤被扎破的疼痛,但我对未知的恐惧大过于此,导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我近乎疯狂地拉动铁门,在第一次用力失败后,我就知道这是徒劳的,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举动能减轻我恐惧的举动,或许是他笑着说这只是个玩笑?
他见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笑了起来,比我见到的以往他的笑容都更灿烂,嚣张,疯狂。
“别怕,只是对你做一个小小的实验,别执着于那扇门了,手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他说完见我冷静了下来,打开了铁门,站在门口,看了我一会儿,好像在测试我的信服度,然后阖上门,对我注射一剂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趁着他准备其他注射液的时候我冲向铁门,我看到了自由,它躲在一个男人身后,这个随从像是毫不意外我会跑出来,单是用健壮的身体就挡住了我的去路。
“跑什么呢。”后面传来叹息的声音“好好适应吧。”
我无法通过自己知道时间,但是从他们送三餐的时间来看,我大概已经被囚在这个地方一个月了。我能感受到他每天都重复打的那针药剂的效果,我好像不再长高了,前段时间因为发育而带来的疼痛也消失不见,还有一个早起的现象也逐渐消退,直到最近已经不出现了,还有我瘦到胸骨突出的身体,我渐渐无法摸到那些骨头了。
未知带来的恐惧是顶级的,我察觉到了不对劲,问他还有多久能做完实验,他说看我的身体适应的怎么样,就在今天,他终于说了一个明确的时间。
“下周就行了。”
我难掩欣喜,但也挡不住恐惧袭来,我不知道他最后一步实验会让我变成什么样,那些药剂让我觉得我正在像不属于自己的性别特征靠近。
终于,完成实验的这一天来了,他让我躺上一个台子,旁边的刀具看着很恐怖,他给我打了一剂药,我便无知无觉地昏睡过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少爷在四处找我,我看到他手里紧紧攥着的那块我还给他的蓝色宝石,我看到他失眠地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夜,让我很不理解,我只是个贴身仆人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
然后我看到少爷在深夜落泪,便什么也说不出了,他眼底的星星都暗淡了,好像大海变成了深潭。
很多零碎的东西在我脑中闪过,然后我便醒了,我觉得我的脸很难受,想去触碰,但被人一把抓住手腕,我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躲闪我的目光。
“现在先别碰,你的脸也做了实验。”
我懂了,点了点头。
在做完实验后,我被搬出了实验室,在一个并不朴素的屋子里,那位先生一直照顾我,我发现我的下半身也被做了实验,多了一条脆弱的缝隙,一碰就疼,我问先生怎么回事他说那是正常现象,会随着我的脸一起变好。
我自实验后便一直没见过我的脸整日被纱布包裹着,所以当先生提出要拆纱布时,我是有一丝解放的欣喜的。
然后,我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张很漂亮的,一看就是女生的脸,我能控制着她动,但我始终觉得她并不属于我。
“用她做个表情吧。”先生扶着我的肩说。
我笑了一下,看到镜子里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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