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质的少爷迟钝的流浪儿(5 / 7)
人怔住了,然后大笑起来,就像把我关进实验室时一样的笑容,他大声说:“成功了!”
在那次拆纱布过后,先生对我可以说是像对待珍宝,明明我还是那个从富豪家逃出的不称职的仆从,但他的态度就像是在对待永远热恋的爱人,细心询问我的感受,但有时会让我强行喜欢某样菜品。
我的自愈力还是不差的,约一周后,下方就基本没什么不适了,先生说走吧,我很高兴——终于能回小镇了,尽管我的脸和身体上的改动可能会导致某些后果,但现在我只觉得小镇那个地方没有缺点。
先生看到我满脸的欣喜,温和地问:“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就这么兴奋?”
他自从看到我改变后的脸,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不一样了。
“不是回小镇吗?”我疑惑。
“不是,”他回答,“带你去见一个人。”
“实验后就能回去,这是您说的。”我有些恼怒。
“我没说过这种话,我只是说用你做个实验,也没说一完成就能放走你。”他淡淡回道。
我哑口无言。
要见的人家在宫殿,看着位高权重,让我有些不安。
“您来了,本来今天王爵都打算亲自拜访了呢。”大门旁身穿黑色服装的白发老人先朝先生鞠躬,然后是对我,说了一句“您回来了”,让我不知所措。
老人带着我们去到接待室,这里的一切都很高调,包括从门后走出来的人,金发,有和少爷一样的蓝色眼眸,只是这个人的颜色更浅。
“舍得回来了?”那个男人看着我,说了句莫名奇妙的话。
我还没问出口,先生就抢先回答了:“我们会分手的,在我踏出这儿的那一步起。”
我还是很困惑,看先生却见他眼眶通红,一副很快就要哭的模样,他察觉到我在看他,转过头,“我爱你,莉安。”说完突然凑近,很克制的一个吻,但让我不适,我猛地推开他,正要问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做,他却跑了。
我看到那个金发王爵笑得开怀,说:“终于和那个窝囊废分手了,你可算回归明智了,我亲爱的妹妹。”
“你也终于属于我了。”他向我走来,眼底是一抹兽欲的红,我曾在少爷那儿见过。
我跑向门口,门却紧合着,那个人步步逼近,我像是预感到我将又会像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但这次的对象不是温柔的少爷,眼前的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是你妹妹。”我手里拿着烛台,对着他说。
“你怎么会不是。”他还在步步紧逼。
“我是被他改造的人,我有和你一样的东西。”我指着身下。
“你不用为了躲避想这种拙劣的把戏,我会很温柔的。”
我用力把烛台砸向他,他接住放在一旁,“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把我扛起来丢到床上,那个言而无信的人实验前给我注射的药液让我不再发育,现在的身体不能再羸弱。
他扒下我贴身的衣物,怔愣住了。
“你是谁?”他的眉头狠狠蹙起,凶狠注视着我。
“我谁也不是,他利用我冒充您妹妹,我本来是个男孩。”我试图解释清楚,但他愤怒的脸上出现了玩味的表情,“听说双性人味道很不错。”
他又覆上我的身体,让我想到了少爷,少爷不会这样暴力的撕扯我的衣服。
可能是距离变远,也可能是太久没见,我想到少爷时不会再出现那种矛盾的情感,我甚至觉得相比起少爷,我前前后后遇到的人都没他好。
他撕扯的动作变大,我越发觉得恶心,用尽全力推开他,扯过被子包住身体,任指甲都因为被子的争夺而暴力脱落也不放手,血染上了被子和床单,我感觉到他争夺的力度消失,听见他狠狠放下一段话:“接受不了我,那就都去接受别人!”
这绝对不是好话,我可能会死。
听到他重重摔门的声音,我反而心安了,到窗边观察逃跑路线,见到围墙上都生长着荆棘,我却觉得相比那个王爵的狂躁,在上面踩几下可能是最简单的处刑。
我把床单系在床角,抛出窗户,抓着它滑下去。
本来我做这种事是很熟练的,但一个月的细养和实验让我的身体素质越发差,滑到一半时我突然失去了握力,摔到了地上,所幸下方是柔软的草坪,但骨头还是像错位一样疼。
我不知道路怎样走,这个地方繁华的像天堂,有穿着华丽的人走在街上,我只能用力跑出城。
我从来都是个野孩子,前不久才有了教养。以前我在街上晃荡,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去山上坐着,爬到最高的地方,能看得很远,于是我到处找山,走过草地,穿过林子,我的脚已经磨烂了,衣服也破了很多地方。
我爬上高山,前方有个小镇,不是我所熟悉的,但是我可以去问个方向。
我找到了一位中年的妇人,问她莱德思镇在哪儿,其实我并不是很确定小镇是否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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