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慰妇的自述2(11 / 12)
抽在我乳房。然后是我大腿,接着又回到肚皮。他兴致勃勃、有条不紊地抽打。看我翻腾尖叫,想要躲开他的酷刑。而我努力的结果,只不过是吸引了一些潜艇上的官兵进来围观。为上校的变态恶行喝彩。
上校继续打得我跳脚。几分钟後,我感到那东西在我体内猛然『砰』的一声响,放在床上的那个小盒子也发出『嗡嗡』声。上校停止抽打并放下鞭子。
「妙极了,」他欢欣地宣布。「看来一切正常。正好我们也马上到岸了。」
他伸手松开捆在我腰上的皮带,小心翼翼地将那金属棒从我小屄内拉出。那东西一拉出来,立刻就触发小盒子发出另一种频率的蜂鸣。上校将两种声音通通关闭。仔细地把金属棒擦干净,放在小盒子旁边。然后才来解开我手腕上的链条,把我从桁架上放下。
看热闹的水兵和上校先后离去后,我和安妮才得以坐到床上相互搂抱放声哭泣。两人想起上校的无端折磨和艇上水兵的彻夜轮奸,不觉悲从心来;对未来的日子,更是满心惧怕。
不一会,德国上校拿来我们原来的衣服,叫我们赶快穿上。还没有等我们穿戴整齐,上校就赶着我俩上到舰桥,爬出潜艇顶盖来到潜艇外面。
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时间,反正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漆黑的夜晚。
我们爬过潜艇侧面,挤进一只小橡皮艇。上校向在场的潜艇水兵道别后,小艇落水朝岸边划去,在一片广阔的沙滩登陆。
我转身回望,潜艇已经了无踪影。海滩上只有我们孤零零的三人。
现在回想,我记得当时动过一个念头——如果我和安妮联手,我们很有制服德国人而得到自由的可能。显然,上校也想到大体同样的可能。他立即从夹克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枪,意味深长地用手绢仔细地拭擦。
他命令我俩从橡皮艇里拿来小铁锨,在沙地上挖出两个莫约半米深的坑。然后,他从小艇中搬出来个衣箱大小的金属箱。打开其中一个,取出几支看来是炸药的短棒。上校得意地告诉我们,它们的确就是炸药。他在每个坑中安置了四条炸药棒后,这才叫我们把沙土填回。坑刚填满,上校就命令我俩仰躺在我们刚埋的炸药坑上。
德国上校很快把我们的手腕捆住,再把一支脚踝栓在他打进沙地里的一根长木桩上。一旦把我俩拴牢,他便开始撕掉我们的衣服。直到最后每人只剩下一条破烂不堪的裤衩。
我渐渐猜出德国上校要做什么。但是已经晚了。果然,接下来他便把我俩的裤衩扯到膝盖以下。再从金属箱里取出两根装有温度触发开关的金属棒。拿完东西,就把空箱子扔进海里。
上校扳开我的大腿,粗暴地把金属棒塞进小屄。
我痛的大叫。金属棒不管不顾地径直挤开红肿的阴唇,深入干涩的孔洞。直到我感到它全部插入,棒端顶住我子宫颈。上校把开关连线同我身下埋的炸药联上后,才把退到膝盖的裤衩替我穿回。这样,我就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把金属棒从小屄里逼出来。最后,他把我空着的那支脚,如法炮制,拴紧在另一个打进地里木桩。
做完这一切,他再朝安妮走去。安妮早已躺在沙坑上大哭不止。德国人就在安妮的哭声中,把对我做过的肮脏把戏对她重复了一遍。上校的最后一招,是找来一些宽布带把我们两人的嘴封住。完成这一切,他拧起那只没有打开过的箱子,准备离开。
「不要担心,」他嘲笑地对我们说。「我敢肯定,在明天上午以前一定会有哪个士兵从这里经过。别忘了替我向他们问好。」
德国人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们躺在那儿等待。不过一两小时,天就亮了。太阳出来,温暖的阳光洒到赤裸的皮肤。
我感到下腹渐渐发热,直到肚子里的那东西因为升温,『砰』地一声触发。
我假定,那一声意味着温度敏感开关已经启动。如果把它从来小屄中取出,温度再次降低,它便会引爆埋在我们身下的炸药。
正在此时,我们听见有男人的声音朝我们走来。
来人是些士兵。出乎我们意料,他们竟是美国人,是在海岸巡逻的盟军士兵。只是,一旦看见两个几乎完全裸体的女人,他们就露出直白的雄性本色。
第一个士兵名叫巴比。他认定我俩是纳粹间谍;并声称,做为间谍,他们有义务强奸我们。第二个士兵的名字是路易,看来他也立马喜欢上了安妮。而第三个只听见绰号,他被同伴称为『无线电』。很明显,无线电是三个人中的头儿。
巴比站在我头顶,眼睛瞪住我乳房,然后逐渐往下身扫描。而路易则已经解开安妮的手脚。当他扯去安妮嘴上的布条,安妮急忙试图警告美国士兵,我们身下埋有炸药。可惜,美国人不懂荷兰话。安妮的警告他们一个字也没有明白。
我倒是会一点英语,只是巴比的兴趣是在我的下口而不是上口。他正忙着要脱我的裤衩,而毫不关心我嘴上的布条。这样,我便没有警告他们的机会。
安妮在手脚松开后,马上坐起来用手势解释她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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