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安慰妇的自述2(12 / 12)
。指给美国人看那从她裤衩里伸出的电线。看见电线从女孩私处连到地下,无线电第一个想到安妮可能在说什么。他马上明白这儿有某种圈套。
而我一旦取掉嘴上的布条,就立刻向这些男人解释,德国上校对我俩干了些什么。
我想,一开始他们并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但是巴比扒掉我裤衩后傻了眼,我红肿的肉缝里潜藏的危险,证明了我说的是真话。路易和无线电都把他们的外套脱下披在我俩赤裸的身上,并开始小心地探寻沙地里的炸药。
『无线电』是美军连队的报话员,他得到这样的绰号显然因为他有一定电子学基础。根据我对小屄里的温度触发器和德军上校如何将它与炸药连接的描述,他设法安全地把触发器同沙地里炸药断开。一小时后,安妮和我已经躺在美军医院的病床上。
手术台上,美军军医和技术人员小心地关闭温度敏感开关,再将那东西用妇科器械从我们小屄中谨慎地取出。本来,德军上校不到一分钟的操作,到美国人手里竟成了几小时的手术。一众医务技术人员,不但对德军的秘密武器好奇,还把我们两人的生殖器内内外外彻底检查一番。他们决定要我俩留在医院观察几天。其间,情报官员多次前来听取我们的简报。他们又要医务人员配合,在我们讲述在日本军妓营和德国潜艇上所受的性虐待时,对受伤的身体部位,特别是内外生殖器再次检查、记录和拍照。
住院期间,路易和无线电多次跑来看望我们。安妮和路易很快成为战地情人,当着我和无线电的面就在病床上交合。他俩终于找到一种两人都懂的语言——用肉体安慰对方。无线电则更为稳健,即便看见同伴淫乐也不动我的身子。这让我们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来相互了解。不过,我俩最终还是走到一起。
我和无线电第一次上床时,他同其他的士兵没有任何不同。也是一上来便把勃起狰狞的鸡巴往我小屄里狠命抽插。唉,可恨的战争把每个男孩都变成了野兽。好像世界末日就要到来,这是他们好不容易挣得的最后一次性交。
以后每次无线电来,都是我还来不及叙说思念之苦,便被他剥光了按倒奸淫。只有在他倾泻完憋了多天的精液之后,我们才有机会相互爱抚对方的肉体。到第二度,甚至第三轮时才能进行温柔的交媾。可惜很多时候,还等不到那种境地,他便必须匆匆离去,返回营地。
就是这种战争情人的快乐,也不能长久。部队休整的时间很快结束。他们开拔后,安妮和我先去了伦敦,然后辗转回到阿姆斯特丹。到战争结束,我们才得又同男孩们重逢。
我们两对同时举行婚礼。然后都迁回美国成为邻居,住在佛罗里达靠墨西哥湾一边的海岸边。
我和安妮往来密切,相互在对方家消耗的时光可能同在自己家的一样多。
我们都回避提起战争年代的旧事。但是,我有时不由真想知道,如果我父母不带我们去东印度群岛『避难』,我的一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全文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