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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江家一夜之间被灭口,只有江铭双和尚在襁褓中的幼妹躲过一劫那人抢走了奚柳,挑断了江铭双的经脉,便就此从江湖上消失。带着满身伤痛,江铭双一路摸爬滚打,才走到今天的位置。在这十六年间,他从未放弃过寻找妹妹,一无所获。直到奚柳亲自出现在他的面前,却是以仇人的徒弟的身份。
她虽沉默寡言,神情木讷,可处处都显示着对自己师父的信任。
江铭双皱了皱眉,微微躬下身子,张口含住了她挺翘的乳尖,用牙齿细细研磨着。而奚柳只是收紧了抓在他肩上的手,依旧没有出声。
奚柳的存在,就像是那人对江铭双的挑衅与不屑。
苦苦寻找的妹妹,一举一动却处处都带着仇人的烙印;她下山甚至都只是为了完成仇人的遗愿,何其讽刺。
阿柳,乖,叫出声好不好?
他按住她的腰肢向下,同时碾磨着深处,话语间的气息也尽数扑洒在早已被他玩弄红肿的乳尖上。
怎么叫?
奚柳是一张彻底的白纸,其上只写了如何杀人。这样的坦诚叫江铭双失笑,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与她的舌尖纠缠,含糊道:把你忍住的声音泄出来就好
过去跟着师父练武时,师父最忌讳听见她不匀的呼吸声,久而久之,无论是痛苦或是疲累,她都从不发出声音。可和江铭双正在做的事情,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不能算痛苦,也不能算疲惫,是一种她过去从未体会过的复杂刺激。
听见奚柳渐渐泄出几丝呻吟,江铭双情动更甚,握住她的腰肢再次加快了速度,黏着她的舌头不断纠缠,直到她受不住这颠簸,再控制不住错乱的呼吸,纤细地手腕紧紧抓在他的肩上留下几道红痕。
往常奚柳只需要与他做一两次,他便会让她离开。可今日,直到月上柳梢,他仍然握着她胸前不大的两团凝脂,一边挺腰一边调笑道:阿柳这里怎么都没怎么长?
奚柳体能极佳,可本就刚执行完任务,又被江铭双这样翻来覆去,也不禁失了力气,她只是闭上眼答道:打斗的时候,这里容易晃,小些才好。
情事中提杀人,这是一个很不识情趣的行为,可就是她的单纯,她的残忍,让江铭双更加难以抑制血液中的兴奋。
阿柳,阿柳
他每念出一个字,便会有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跟随而出,将她的名字叫得缱绻又饱含欲望。江铭双凑到她的脖颈间,嗅着她身上含着血腥气的香味,含住了她圆润精致的耳垂,舌尖拨弄着:
哥哥弄的你舒服吗?
奚柳已经累极,她不答,江铭双也不急,只是更深地占有着她,随着性器的抽动,那些被他射入深处的白浊也随之流出,沾染在她已经被磨红的腿间。
舒服吗?
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成长至今,江铭双有他狠毒阴险的一面,可他对奚柳的感情是复杂的,他既无法抛却兄长之爱,又无法忘却灭门之仇。
他恨奚柳成为了仇人的刀,可他更无法不去爱奚柳。
这恨让他更爱她,这爱也令他更恨她。
江铭双的手已经虚握在奚柳的脖颈上,却像情人一般爱抚着她的身体,身下撞击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减缓。
舒服即便再迟钝,此时奚柳也能猜到江铭双想听见什么。
是谁让你舒服?
是哥哥。
听见奚柳的回答,江铭双才奖励似的轻轻吻了她,温柔道:记住,阿柳是哥哥的,哥哥也是阿柳的。
江铭双离开时,奚柳就已经醒了。
身为杀手,身边人有任何动静,都会使她清醒。即便身体依旧泛着疲惫的酸痛,可奚柳再也睡不着。每次回来,她都要来和江铭双一起做这样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起初她以为江铭双是通过这种方式在惩罚她的失败就像师父用藤条抽她的手心一样;可到如今,他时常会说些奚柳根本听不懂的话,而且似乎变得极其喜欢和她做这种事情。
过去的十六年,奚柳被培养成了一个绝佳的杀手,但一旦涉及到杀人以外的事情,她就想不明白。
师父告诉她,江铭双能够帮助她找到夜杀刀。
但自从她来到这里,成为了江铭双的妹妹,她走的每一步,都只是看似在追寻夜杀刀的踪迹,实则为江铭双铲除异己。甚至她执行的每一场刺杀,都有江铭双的人在监视她。
江铭双从来都不信任自己。
师父临死前,还给了她一份遗言,让她藏入刀柄中,万不得已时再打开。
若是你陷入两难,无法抉择,这张纸上写的东西能帮你做出选择。
但现在显然不到万不得已。
那她还要不要听师父的,跟着江铭双?从未有过自我的奚柳,也不禁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天亮时,奚柳已经换上衣裙回到了自己房间。
果不其然,只是过了一刻,窗板的风铃便发出清脆的铃声,奚柳取下其上的纸条,只见上书:
雾山段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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